别啾

请容我将落霞看完

【五越】樱花樱花

*一个无趣的和好过程,全文修了修再一起放一下。

*还记得初衷是六月大师赛没有打进线下,心态崩了想让他俩见个面,没想到拖了这么久,如今看来很多话也算是奶中了,开心。

*坏的属于我,好的属于他们。

*写得不好,各种崩,谢谢你看啦~



01

六月中旬的上海正拉响盛夏的前奏,种满梧桐的一条条街道都铺满耀眼的绿,低空纵横着的天线,将高高的天空割裂成小块小块的蓝。进入六月以来,这个城市的温度平均每天攀升一两度,几乎每个封闭空间里都要开上足足的冷气,才够抵御阳光的炙烤。

可现在,尽管化妆间的空调温度已经低至23度,伍贰的汗还是不断地沁出来,妆都花了一些,化妆师没办法,只得又给他扑了一层散粉。

“解说!候场,准备上了!”

伍贰站起身来,做了个深呼吸。他人高,也瘦,黑边眼镜照旧架着,今天穿了件浅蓝衬衫,浑身透着年轻有为的气质;加上他素来表情不多,看上去倒是沉稳有余、胸有成竹。

可他其实有点说不出的紧张。

这是剑网3第二届大师赛的8强线下赛现场。也是他来到西山居以后的第一次现场活动。这半年来,他从业余玩家变成了内部人员,也收拾起了以往“西装配球鞋”的宅男打扮,改穿起了浅色衬衫,也知道一丝不苟地戴好手表,将袖子挽起三分之一。微博上的粉丝噌噌地涨,评论越来越多的“颜粉”,可少了点什么呢?他也说不好。

好像包袱越来越重,对游戏的期待,却越来越轻了。

 

按惯例,在正式比赛开始前,解说和各队选手会先上台和观众打个招呼,之后选手在舞台上就位,解说回到小格子间,在那里转播比赛。

“下面有请我们今天的两位解说!”

伍贰两步迈上舞台,后面跟着今天的搭档半小蛮。今年官方为求新意,特地允许观赛者们“现场打call”,于是粉丝们真像明星演唱会那样,带了一些荧光棒和灯牌,台下气氛非常热闹。

伍贰没见过这样的,觉得有点新鲜,发完言后就好奇地打量台下那些灯牌。灯牌上大多写着队伍名称,就是马上要比赛的那两支;除此以外还有一部分写着“为52打call”“表白小蛮小姐姐”之类,看来是解说粉了。

这时,他突然看到后排角落里有个妹子,正低低地举着手中的灯牌,那是个紫色调的牌子,不大,上面字印得密密麻麻的,在整齐顺眼的灯牌森林里,它显得有些突兀、违和、格格不入。

因为灯牌上写着另一个队伍名。

一个今天不会比赛的队伍。

一个已经淘汰掉的,队伍。

 

——墨洒琴心藏剑意。

 

七个字。五个人。四个职业。

全挤在一块小小的灯牌上。

 

伍贰皱了皱眉头。

墨洒里都是他的老队友,这次的32进16强也是他解说,亲眼看着墨洒输掉的。这支队伍人气颇高他是知道的,当时爆冷门无缘线下赛,网上也是哀嚎一片,某队员的道歉微博评论还到了5000,也是创了剑三竞技圈的一个记录了。不过他着实没有想到……在线下赛完全与墨洒无关的情况下,居然还有这样的迷妹?

不过,且不说这位迷妹怎么想,既然伍贰能注意到这块灯牌,其他人肯定也会注意到。要是被人拍下来发到微博上,会有什么样的反响还真说不准。墨洒落败那天,弹幕连掐十分钟的盛况,伍贰还没忘记呢。

 

得想个办法,别让她举着了。他想。不然要招黑。

 

可他还没来得及做什么,就看到有人过去了。一个黑发少年穿过人群挤了过去,对着妹子连说带比划,他戴着口罩,鼻梁上一副黑框眼镜,白T恤,一个背包,看起来像个学生。他说话的时候往里侧了侧,伍贰只能看见他的后脑勺,那里几根呆毛没梳好,不安分地翘着。

几句话的工夫,妹子的灯牌就放下去了。

伍贰松了口气,还想再多打量少年几眼,比赛却马上开始了,他和小蛮往格子间走,觉得今天可能不如他想的那么寻常。

 

——那个,是阿越吧?

 

去年8月线下聚会,他和阿越见过一面。但当时属于大聚会性质,他们也没怎么说上话,集体照里其实是有同框的,但也没人敢放,只放了分别与兰摧万罗他们拍的小合照。

那晚的饭局是个圆桌,他和阿越刚好对着坐,是最远的距离。席间推杯换盏,他也有些醉了,借着酒意说要跟阿越喝一杯,阿越无奈地绕过桌子来跟他碰杯,他凑过去看他,眼睛、鼻子、嘴巴,和压不下去的几根呆毛。

近距离的注视,就那么几秒,却每个细节都清晰,像认识了许多年。

 

……所以他怎么来看比赛了?

 

解说的时候伍贰颇有点心不在焉。比赛非常激烈,前两局打成1:1,进绝杀局时官方又放起了动画片,小蛮还在感叹上一局的精彩逆转,伍贰却开始走神了。

 

不管怎么说,去见个面吧。他想。

 

因为不涉及什么奖项,这局结束后主持人瞎扯几句,上午的赛事就告一段落了,所以基本结果一出,观众就陆陆续续开始离场了。

伍贰从解说间一出来就直奔观众席,可也有点晚了,会场里只剩稀稀拉拉几个人,他左右一看,没看见阿越,倒是瞄到门口一抹紫一闪而过。他心念一动追了出去,果然看到阿越刚出场馆门,正要离开的样子,那个小灯牌不知为何到了他这里,被他卷起来拿在手上。

“……阿越?”他叫了一声。

 

前面的人猛地回过头来,眼镜后的眼睛一下子睁圆了,直直地看着他。他似乎受到的惊吓不小,好像第一反应就是想逃,仍然往原方向迈了两大步,又用后脑勺对着伍贰。

可他们总归只离了两三步。……逃不掉的。

伍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
 

“还真是你啊。”他假装成刚发现他的语气,“我很可怕吗?”

阿越还没反应过来,下意识地答:“没、没啊。”声音从口罩后传来,显得闷闷的。

 

伍贰不由得笑了。他说:

“那你跑什么?”

 

 

02

“那你跑什么?”

 

奇异地,这个本是玩笑的问句带来了几秒的沉默。阿越愣了一下,抬头对上伍贰的眼睛,没有笑意,半张脸掩在口罩里。不过很快,他又低下头去了,似乎打定了主意不接话。不知怎地,伍贰觉得他的样子看上去……像是有点生气。

他不由得腹诽:嗳,你气什么?我还没生气呢!见着我就跑,跟女孩子碰见前男友似的,这什么鬼条件反射?

想到这儿他突然反应过来了——

哈,在阿越看来,碰见他,可不就是碰见“前、男、友”吗?

 

伍贰一下子有点泄气,笑也维持不住了。这个阿越,来上海看他解说的比赛,却没有丝毫要联系他的意思;现在迎面撞上了,“跑什么”——这理由还不够明显么。

啧……就那么不想见我?

 

短短几秒,伍贰脑子里丧气的想法就闪过了好几轮。这也不怪他,毕竟极少有阿越不接话的场合——在大家眼中,他从来元气、欢快,从不与人为难,每个台阶递得恰到好处;若有他却冷场了,旁人必会认定是自己的过错。伍贰此时毫无防备,猛然对上一个任性的、不同寻常的阿越,由不得要多想一想。

 

正当伍贰打算干笑两声,至少先把气氛活络了的时候,一切的始作俑者忽然出声了。

 

阿越将手臂抽回来,终于将口罩摘了下来。

“咳。”他清了清嗓子,露出一个惯常的、没心没肺的笑,“好久不见啊伍贰。找个地方聊聊?”



他们找了家附近的麦当劳,从中午一直坐到了晚上。

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俩明面上的互动开始少得可怜,不过虽然数量少,时机和语气总抓得不错,因此有粉丝猜测说,肯定私底下还是一起玩的啦。其实只有他俩知道,最近的互动,还真就只有粉丝们看得见的那些。过去一年来的接触,一只手就能数过来。

——去年大师赛。七周年线下。两次生日。今年大师赛。

这样算一算,竟完全想不起,对坐这位,也曾是每天不说上两百句话就浑身不舒坦的固定队友,也曾是可以彻夜不寐、扺掌而谈的亲密好友。

 

线下线上都许久不聊,话题开始得有点僵硬。好在刚看过了一场比赛,于是从比赛聊起,讨论配置、战术、奇穴、击杀点,倒也不显枯燥,略有些疏离罢了,像当初在长安插旗刚认识,前几次约着一起打竞技场那样。

后来聊到了墨洒输掉的比赛,说起了共同的队友,聊到一些梗,一起大笑起来,伍贰还指点了一下阿越的霸刀。最初的适应期一过,和对方聊天就变成了一件很愉快的事情。他们之间从来不需要太多解释,况且相似的观念、性情和圈子都摆在那里,一时间,一切鸿沟和罅隙,似乎都消失了。

 

像重新认识了一遍。伍贰想。

 

趁气氛正好,伍贰问道:“怎么来上海了?应该不是为了看个比赛吧?”

阿越愣了下,好像没预料到这个问题,随口胡诌道:“就……没来过上海,玩玩呗。大都市嘛,浪一下。对了不是说上海有那个,樱花,在同济大学哇,我之前在微信上看见的,好像蛮好看的。”

伍贰无语地看着他满嘴跑火车:“樱花四月就开完了大哥。”

“哦!”被吐槽了他也还是笑着,吐了吐舌头,“那我这不是来看你嘛,不然哪里找机会跟你这样讲话。”

 

他那双眼睛亮亮的,这种时候像极了他玩的二少,六分狡黠三分萌,还带着一分娇,软软糯糯的,让伍贰一时竟掂不准这话有几分真假。他明明还记得这人见他就跑的罪行,这一刻却就要被他的甜言蜜语糊弄过去。

同时他又忽然满心酸涩——

不论玩笑与否,说真的,上一次他们这样讲话是什么时候了?

 

太久远了,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,他连做梦都很难梦到了。

 

可此时,故事的另一个主人公就坐在跟前,他又什么都记得了。

 

那些打过的单子、抓过的兔子、划过的竹排、放过的烟花,闪个不停的QQ消息、看了半宿的落雪、没写完就开始消失的“五越”。

那些删不下手的聊天记录和舍不得睡去的深夜。

从来,从来,没有忘记过啊。

 

伍贰从未如今天这般强烈地感受到,当年那份感情看上去是多么丰盛、圆满、坚不可摧,以至于谁没有预料到之后的变故。这让他后知后觉地憎恨起当年那场风波,现在想来是多么蒙昧、细小的一件事,像一次两级以下的小地震,偏偏震出一个无可挽救的裂缝。

他忽然觉得可笑,又无比焦躁。

——为什么不早点说?为什么不解释清楚?

当年那点顽固的自尊心,回归后矫情的试探和退缩,这一刻,都不如眼前这个人重要。

他急切地开口:“我……阿越,那时候我突然A了,我……”

 

阿越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,抬起手打断了他的洋洋洒洒,偏过头去看向外面。在他们窗外,天色倏忽就暗了下去。这个城市,上午还晴空万里,这时竟又下起雨来。沿街的店铺点起灯来,风很大,刮得梧桐叶呼呼作响,像是武侠小说里某次交锋的场合,将军与剑客狭路相逢,刀剑相击,难分难解之时,忽遇大雨倾盆,无奈停战,英雄相惜之余,互通名姓,大笑而去。

——是个一笑泯恩仇的好天气。

 

半晌,阿越笑了笑:“哎,不需要解释的,需要点儿别的。”

伍贰好像懂了,又好像没懂,顺着问:“什么?”

阿越又不肯正经回答他了,嬉皮笑脸地:“听说西山居贼壕,给每个人都订了个标间。其实吧,我今晚还没来得及订酒店,这么大的雨,需要伍贰君的收留。”

 

……伍贰发现自己好像拿这个人一点办法也没有。

 


——需要点儿别的。

伍贰在酒店的床上辗转反侧,还在琢磨着阿越下午似乎颇有深意的那句话。窗帘没拉好,能听见哗啦啦的雨声,路灯透出一点朦胧的昏黄。

这点光刚好够他看清隔壁床阿越熟睡的脸。

他一动不动地看着他,思绪开始游离。

 

他们只相差3岁,他却总觉得不止。阿越身上有股难得的少年气,让人想起青草、太阳、飞檐。二次元有句话说:脱宅是长大了的标志。所以阿越算是仍然没长大,无论圈子是否乌烟瘴气,他仍是那个一心在游戏里发现乐趣的男孩子。他的世界永远澄澈干净,一往无前。

这是他成为社会人以后再也找不回来的东西。

 

“伍贰?喂?”阿越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,正对上发呆的伍贰,“大半夜的想什么呢?”

伍贰回过神来,发现自己莫名其妙盯着人家看了半天,一时有点脸红,下意识地先反将一军:“怎么,睡不着啊?”

“修仙修惯了嘛,平时这个时候都在直播。”

阿越倒是毫不羞赧地盯着他看,神采十足,好像本来就没打算这时候睡觉。无端地,兴许是凭了路灯的光,伍贰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一把剑。这把剑金灿灿的,锋利极了,揣着想要名动天下的抱负,剑尖挑起一点,堪堪抵住他的胸口。

 

伍贰忽然福至心灵。他猛地翻身坐起来,打开了灯。

 

——我们现在,需要什么呢?

 

“反正睡不着,”他说,“苍藏来一波?”

 

不需要回头。

不需要原地踏步。

不需要过时的解释。

只需要——

天空海阔你共我,未曾变。

 

 

03

“反正睡不着,”他说,“苍藏来一波?”

阿越看上去有些惊讶,眼里光芒一下子更甚了,他挑挑眉:“哦?那我去借个苍云号?”

 

伍贰话说得快,这才意识到这不太好实现。他自从两年前A了以后私下公开都没再碰过苍云,手头都没有现成满级的苍云号,加上这个点,竞技场也快关门了,总不能借个号来站一起截图吧?

他俩面面相觑了一阵,都忍不住笑了起来。伍贰很少说话不经脑子,今天却几次管不住自己的嘴,有点羞恼,但心情却轻飘飘的,带点许久未尝的快乐。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,夜很静,窗帘飘起来,依然透出路灯的那一点昏黄。

看上去一切都没有改变,但他们都知道,“苍藏”二字一经说出口,这一切,就都不一样了。

 

这两个字从未能代表他们,却或多或少地成了那段时光的表征。这个如今的下水道配置曾见证了他们从交好到离分的每个阶段。那些记忆并非全是快乐鲜明,也有诸多晦暗不定,可当你向我提起,我就觉得,那是段很好的时光。

 

你都记得吗?

好巧我也是。

 

“其实我之前做了一个梦,”笑完了,阿越竟是认真回答起了下午伍贰提的问题,“梦见有人搞事拉了个25人队去打锻刀厅,都是平时我们这些打pvp的,有我,也有你。”

他看了看伍贰,又埋下头去,声音更低了:

“你A回来我们就没再组过队吧?所以我看见有你就挺高兴的,就等着听你讲点什么。但是你就一直没说话……一直没有,我用手机切你直播间,发现你关麦了。啊我就,挺难受的。”


他还梦见在打本结束后,乱哄哄的YY里,他关掉麦,唱了半首长安忆。弹幕刷了一大片哭的表情,他哭没哭,却不知道了。只是细节模糊了,那种遗憾、怀念又无可奈何的心情却很真切,醒来后依然挥之不去。

 

“我就是觉得吧,日思夜梦也好,凭歌缅怀也罢,都是自我感动。都毫无意义,伍贰。”

他很难说这么文绉绉的话,于是说得很慢,到这里停住了,没有再说下去,但伍贰都懂了。

——所以我来了。来见你了。

 

只是阿越没有想到这么快就碰上伍贰了。他来是来了,怂也是怂的,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先被逮住了,下意识先跑,还好伍贰没那么轻易让他溜掉。

 

伍贰一时有些语塞,他一向很内敛,没想到阿越这么直白,情绪又是几度翻涌。良久,他叹了口气,决定不再弯来绕去地说话了:“你能来我很高兴,真的。”

阿越还没接话,他又郑重地补了句:“谢谢你,阿越。”

 

谢什么呢?

谢谢你原谅我?不是的。

谢谢你先迈出这一步?也不全是。

 

可能是,谢谢遇见,也谢谢重逢吧。

 

 

比赛结束那天,伍贰送阿越去机场。天气很好,空气是初夏独有的透亮,抬眼就能看见大朵大朵洁白的云,像飘在天上的棉花糖,阳光亮晶晶的,是洒在云朵上的糖粉。出租车上放着电台,切到一首《樱花樱花想见你》,阿越跟着哼了两句,伍贰就笑着看着他。

 

樱花,蔷薇科植物,开在初春,落在春末,花期约3~4个月,像某段短暂而美丽的关系。

 

一首歌放完,伍贰不禁说道:“本来我最近觉得剑3没啥意思了,提不起劲。要不是我还当着这个游戏的策划,要不是你……你来了,我怕是要A第二次了。”

“哈哈哈,那如果我以后想跟你打呢?”

伍贰的口气突然严肃了起来:“那当然是……郭炜炜真帅,剑网3真好玩。”

对视片刻,俩人一齐大笑起来。

 

灿阳青空,故人在侧,正适合上演一段久别重逢。


 

过了安检,阿越行李不多,一身爽利,大步就往前去了。走了两步他又回过头,看见伍贰果然还站在安检厅外头目送着他,他穿着普通休闲的白T,站姿也随随意意,一双好看的眼睛却认真温柔地看着他。

阿越笑了起来,向伍贰挥了挥手,大声说:“回去以后!约22啊!”

隔着泱泱人群,伍贰仿佛看见他眼里那把剑又出鞘了,那是少年独有的锋芒,却也不常见,只在与某些人某些事挂上钩时,可得惊鸿一瞥。

 

伍贰忽然生出了一丝近乎自恋的错觉。

——怎么似乎,我就是他的那把剑呢。

 


坐在候机室时,离起飞还剩1个小时,阿越掏出手机,发了条微博。


@阿越君:这几天发生了一件好事,和一个老朋友和好了,很开心。想给大家讲,想做的事就马上去做吧!人生这么短,值得珍惜的人这么少,不要留下遗憾啦!

 

发完他下拉刷新了一下,就见已经有几个评论提示。

@网友A:沙发!

@路人B:这就是你鸽我们的理由?

@粉丝C:诸君,我有一个猜测我知道不当讲。

 

@天真淘气包:sb

他顺手回了个cnm海棠,嘴角却不由自主地上扬了起来。

 

 

几个小时以后,在微博的各个角落,许多人不约而同地爆炸了,哭着喊着求组织求解析求更多内幕。她们克制得名字都不敢明确提,却又激动得像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了,有心人仔细一看,发现她们正传阅着阿越那条微博底下的两条回复。

 

@伍贰君:恭喜恭喜[礼花]

@阿越君 回复@伍贰君:嘿嘿!同喜啊[礼花] 

 


没人知道,今年有朵樱花,开在夏季。


-Fin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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